我心有余悸地抱紧了可可爱爱的祢豆子,长舒一口气。

劫后余生的快乐淹没了我,我决定做一个好究极生物,嘴皮子一出溜,就把心里想了半天的话也说出来了:“那个,这位蓝色羽织先生啊……”

我看向仍是一脸防备看着我的鳞泷左近次,痛心疾首道:“我一不小心把你们家的门给推坏了!”

“不过您不要担心,我可以尝试给你掰一掰!”我严肃道:“放心,我虽然技术不好,也不会修门,但是力气还是挺大的。”

还以为我要说什么霸道反派宣言的鳞泷左近次:“……?”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觉得这个前食人鬼好不靠谱的亚子。

“青色彼岸花?”鳞泷左近次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种花根本不存在于世。”

不存在?拉倒吧,鳄鱼都说了,这是一种开在阳光下的花,根本不是什么找不到的花。

何况我的花还是薛定谔的茸茸送的。

我微微一笑:“你确定吗?”

——

一周前的东京。

正在杂志社埋头工作的编辑二阶堂突然被同事喊了名字。

他抬起头,看向了同事。

“二阶堂,你的包裹。”

同事给他递过来一个封好的纸包,一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沓厚厚的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