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可是可以直接把三哥削成两半的狠人啊!

炼狱杏寿郎沉默了半天,开口说话的时候,似乎有点不开心。

“是的。”他似乎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请问,您就是主公大人说的那位……”

他反复斟酌了半天,最后似乎是一脸不忍直视地说出了那句话:“前……十二鬼月?”

我动作麻利地扫好了地,然后给沙发上捞出一个位置来:“是。”

我示意他坐下说话:“我给您倒点茶来……您有什么偏好吗?咖啡?红茶?”

我这么一说,连同炼狱杏寿郎也回想起上次的记忆了。

当时我就是在那个小咖啡厅里编的一出是一出,简直就是头头是道,成功地忽悠了炎柱和他的继子,不可不说是胆大包天。

炼狱杏寿郎显然是没有什么与我闲聊的情致,他看上去简直就是失落极了:“都可以。”

我简直就像是逃一般地回到了厨房。

然后崩溃地捂住脸蹲了下去。

救救孩子吧!我实在是顶不住了啊!

泪,流了下来!

我一边崩溃,一边在脑子里疯狂头脑风暴相关的事情。

这不对劲吧?他为什么还记得我呢?我们明明就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啊!

我一边在心里呐喊,一边还要心不在焉地泡茶,甚至连茶汤都懒得过,直接拿开水冲了下去,盖上盖字放上托盘就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