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醒了。”那少年不是别人,是言惜,“你酒精摄入太多了,他可真狠,灌了七八瓶,还是度数高的烈酒。”

“你怎么在这?跟踪我吗?高几许呢?”白名问他,她对那天的事情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在酒吧喝酒又好像回到了宾馆,然后学长好像要给她换衣服。

“局里呆着呢。”言惜淡淡回答她,有点不太想提这人。

“什么?!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你为什么不问问你怎么了?”言惜反问,觉得白名也蠢的够可以,自己都快失身了还有心思管那个人渣。

“我不就是喝多了嘛……”白名居然没什么印象,“然后好像学长把我带回了房间?然后……剩下的,想不起来了。”

“他涉嫌强//暴未遂,已经被警察拘留。”

“什么?”

“他给你灌酒,就是别有目的,我说,他可真是怂货啊,居然用这种下三滥又老套的手段。”言惜懒洋洋地说道。

是啊……如果是言惜,大概是要让心爱的人一无所有,然后哭着跪下来求他。因为,他喜欢别人臣服他的感觉。

“你别骗人了,他不是那样的人。”白名仍然不相信,她心爱的学长怎么会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