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夹的菜我才不吃!”白名无视了那菜,继续吃饭。
“那我喂你呢?”言惜坏笑。
“那我更不吃,我嫌脏!”白名丝毫不给她颜面,直接道。
“看来姐姐忘记了呢,你永远只有两种选择,一个主动,一个被迫。”言惜食指抚摸她的唇,一瞬间用力打开她的嘴,将食物送到她的口中。
看来“宠物”不听话呢,还需要更多驯服。更多更多……
言惜无所谓她对自己的真正印象好坏,至少在表面,她可以让言惜得到满足。
白名下巴那一块被他捏的隐隐作痛,这个人,只会用暴力的方式让她屈服。让人恐惧。
白名沉默地吃着饭,大气都不敢出,之前对言惜的好感全无,这个人如果跟他结婚也一定是家暴男,或者他就是pua,喜欢让女性为他而生,为他而死。
可为什么偏偏是白名呢?从他那里看出,他只喜欢白名,也只这样对白名。
“对了,姐姐,一会我带你去我家。”言惜玩弄一会刀叉,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的动作就像在练习解剖,一边玩一边道。
“去……去干嘛?”白名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他也要做高几许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