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言惜刮刮她的小鼻子,饶有兴趣问。

“你真的做了啊……”白名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虽然诋毁她的声音没有了,但她却更害怕了。

因为她,高几许差点丧命。

“姐姐,害怕么?”言惜看着她慌乱的眼睛,问道。

“当然害怕了……你差点把他……”白名声音微微颤抖。

“嘘。”言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她耳畔低语:“那是他自找的。”

“小言,我很怕,真的很怕,这是第二次了。”白名喃喃道,“我也恨他们,但惩戒也要有度。”

“嗯,是啊,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言惜淡然道,“此前,我还做了受力分析,所以我已经猜到他应该受伤到什么程度。”

“……”白名不说话,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作为法医的言惜,知道哪个地方是致命的,哪个地方不致命,他若是想让一个人痛苦,有千千万万个法子。

“我喜欢姐姐害怕的眼神,只有恐惧了,才会绝对服从。”言惜冰凉的手捧着她的脸,顺着摸到她的脖子,触摸那还在搏动的颈部血脉,那是生命的搏动,言惜那冰凉的手就像匕首,似乎他也可以随时要了白名的性命。

言惜吻住了她,他的唇也是冰凉的,或者,他的心,也是冰的。

他们很久没有接吻了,这几日言惜对她没有其他亲昵举动,只是单纯地带她去健身房训练和去餐厅吃饭而已。

这个吻让白名有种不适,甚至喘不过气,她是在与恶魔接吻,与变态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