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惜?”白名回头,果然是他,可是他是怎么发现的?难道是自己动作太大把他吵醒了吗?不应该啊,自己明明反复确认过了。

夜晚的凉风吹拂,他穿着单薄的白衬衫,在路灯下缓缓走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

自己看错了吧?

这是梦吧?

不对,这是现实,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现实世界。

“姐姐,你要去哪儿呀?”言惜看了看她手里的包,不紧不慢问道。

“哈?你这个男的怎么这么讨厌,人家不喜欢你你还非逼人家和你在一起,神经病!”曲奇见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开始骂。

“曲奇。”白名有点想死心了,拉了一下她,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哼!你看看她委屈成什么样了!话都不敢说,我今天就要替她说出来!”曲奇两手叉腰,大声道:“我外甥女不喜欢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天天缠着一黄花大闺女有意思吗?我就问你有意思吗?什么也别说了,你个pua!”

“那个……”言惜想跟她说话,但似乎没有说话的机会。

“你说你祸害谁不好,你去祸害那群骚女人不行吗?非祸害一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曲奇打断言惜的说话,情绪越来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