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六个小时?我也不清楚。”他给出个模糊的答案。
“你就让我保持同一个姿势那么久?”
“要不怎么可以称之为惩罚呢?姐姐?这可比之前的惩罚温柔多了吧。”言惜的表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放心。为了让姐姐不随便动,我特意准备了绳子。”
白名脸色苍白。
“呐,姐姐,解开衣服哦?然后躺在那里就行了。”言惜抚摸她的脸,温柔道。
“在你面前……吗?”她低下了头。
“很难为情?我又不是没见过?”言惜啼笑皆非。
“好,好吧。”白名硬着头皮说道,照着他的命令执行下去。
言惜固定好绳子后就开始打草稿,调颜料了,他目光单纯地只把她当艺术品。
“你确定,手放在这个地方?”白名脸色通红,颤抖地问道,她觉得这个姿势很难受,可她动不了,那绳子绑的也真紧,感觉血液循环不畅了。
“是啊,原图就是这样的。”言惜开始铺底色了,一边画一边道。
“那个,可不可以休息一下?”不一会儿,白名就受不了了,当写生模特?这是处刑吧?还是带有羞辱性质的处刑。
“你好吵。”言惜很厌烦地拿了个一次性毛巾把她嘴堵上了,画画最需要安静了。
白名似乎彻底灰心了,她的表情从羞耻变为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