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我怎么敢瞒您呢？”白名殷勤地说道。

“哼……最好是这样。”言惜冷哼一声，把她拉起来，嫌弃道：“去洗澡，把衣服换掉。”

“言惜大人……我们一起洗吧！”白名讨好似的说道，难得她主动，“我来帮你洗！”

言惜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外，不过他看得出来白名在想办法取悦他，一想到白名拼命在哄他开心，他就很愉快，便欣然同意了。

浴室里雾气氤氲，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燥热的环境以及让人心惊肉跳的言惜，即便光线很亮，水很温暖，白名却有一种恐怖片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生什么密室杀人案。

言惜，也不是没杀过人吧，虽然那时候是正当防卫，但他竟然胆子那么大，毫不犹豫地上去，把那三人弄死了……他当时的心情究竟是什么呢？

他面对毒贩的枪，不害怕吗？万一自己毙命了怎么办？白名觉得言惜这种人应该不会做冒险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牺牲精神，可他竟然赤手空拳就过去救她了，简直不可思议。

……

白名帮他洗澡，对上他那双丹凤眼，那晚他浑身是血，散发阴森可怖的气息，满脸疯狂的模样在白名眼前闪现，白名的手突然害怕地像触电似的离开。

“怎么了么？”他问，端详着白名怪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