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纪处长愿意让儿子涉险打入y国大本营?怎么可能?”林城还是无法认同。
“我对那位处长并不了解,可我直觉觉得,他会同意。愧疚感会伴随余生,想救赎,这便是最好的法子。”言惜勾唇一笑,他第六感一直很准。
“什么时候行动?”林城不再多说,问道。
“近期吧。再这样发展,他们俩就在一起了。这种事我绝对不允许。”言惜放下书,站了起来。林城点点头,先出去了:“那你有事叫我。”
他前去了仓库,仓库已经被清扫出来,一些无用的东西已经被扔掉,他蹲下,抚摸那冰冷的铁链子,金属碰撞,铁链子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微微一笑,仿佛看见白名那挣扎而无奈的模样。
除此之外,外面的小沙发被抬了进来,整个仓库冷冰冰的,灯光也被卸掉了。窗户被水泥封住了。这简直像监狱一样。
啊啊,最棒了不是吗?错的都是你啊,是你自找的呢~
他满意地检查着一切的设施,前去了那个满是白名照片的地方,那个地方,是这些天他经常来的地方,那逼真的雕塑还是那么美艳,他抚摸那雕塑的脸,轻轻一吻,欣赏着她的姿态。
看着满屋的白名,颇有几分诡异。言惜抱紧了自己,嘴角扬起阴森可怖的笑容,声音带着欢乐的颤抖:“没关系的,姐姐,一切都会变好……你看,我是最爱你的啊……”
“我不想伤害你的……”他坐在桌子上,垂下长长的睫毛,看着身旁那幅油画,摩挲着那粗糙的颜料触感:“你痛苦,我也痛苦,我痛苦你宁愿受到皮肉的折磨也不愿意爱我。可我没有办法,唯有这么做,你才肯臣服于我。”
他定定地望着,墙壁上那幅最大的照片,那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去公园玩,她笑语嫣然,穿着纯洁的白色长裙,像个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