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似乎带着诡异的光,那是绝望与病态交织的光芒,他拖着斧头,一步步走来。
她又一次逃跑了呢,她每一次跑,都让言惜心如刀绞,就好像万箭穿心,整个人都要死掉了。
这种恐怖的感觉,让他非常害怕,就像童年时期看见心爱的小猫被母亲当面杀害,然后浸泡在福尔马林,那仪态不仅诡异,而且血腥,小猫的尸体就一直在言惜的卧室,是他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份感觉又回来了,他痛苦地捂着头,他绝对不要这样!
“姐姐,不要丢下我……”他抱住自己,颤抖地说道,那斧头掉落在地,他感到浑身在发冷。
他颤抖的手继续捡起斧头,拖动自己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已经不会思考了,他此刻无比地想白名,想把她牢牢拴在自己身上。
“我又要孤独一人了吗……”他喃喃道,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人。
“绝对不要!”他愤恨地说道,开始搜索家里的每一个地方,即便房间黑暗,但借着月光和外面的路灯也是可以看清楚的。
白名不敢出声,她离树还有一段距离,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在卧室四处搜刮着东西。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焦急万分,这是真正的最后一次了,不然她就要永远残疾了,永远也无法离开这个牢笼。
“可恶。”白名急的团团转,她心乱如麻,这个火烧眉毛的时刻她居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可不想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