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是,只是朋友而已……”林城尴尬地说道,言惜的父母在警局待着呢,可以说,言惜也如白名一样一无所有了。

“他的情况很不好,出血太多了,得马上输血,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你们医院没有血袋什么的吗?”林城问道。

“他的血型是罕见的rh阴性血型,我们医院对于这类的血型采集并没有多少……所以……”

“所以……所以……他无药可救了是吗?”白名隐约听出了医生的意思,她顿时感觉自己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让她也变得支离破碎,她激动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

“我们已经尽力了。”她摇摇头,叹息道。

另一个医生急匆匆赶来,他手中拿着一个单子,那黑色的“病危通知书”如同死神的来信一般阴森可怖,他充满遗憾地说道:“你们先代他的家人收一下。”

“这是……”白名颤抖的手接过单子,上面写的什么东西她仿佛已经看不清楚了。

她视野模糊,泪水吧嗒吧嗒滴在单子上,言惜最后那病态的声音仿佛一直萦绕在她的耳边。

“白名……记得把刀扔掉,把指纹擦掉,桌子里有我的遗书,把它……拿出来,然后,你就赶紧离开这里吧,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回来。”

“姐姐拿着刀,随便往我身上捅,只要姐姐消消气,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