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艰难地走过去,屋内一切正常,连同那滩血迹,也及时清除了,她一步一步迈过去,就像发疯似的,翻箱倒柜寻找着言惜之前所说的遗书。

卧室并没有什么遗书,白名又像想起了什么,前往书房,去找言惜经常看的那本书,她拿起书本,一封信果然掉在了地上。

“你写什么遗书啊?你为什么想死啊?”

白名疲倦地说道,悲痛到了极致,她竟然笑出了声,笑的很凄凉。

“你也有今天啊?言惜……”

“自残自杀什么的,根本一点都不帅啊……”

她自言自语,打开那封信,娟秀的字体似乎像绝美的言惜那样眉清目秀,他的笑颜浮现在她面前。

“你很浪漫吗?不,你很愚蠢。”

她骂骂咧咧,却始终没勇气打开那封信。

“真是不懂你,为了这么点事情,要献出自己的生命。”她摊开信,看了两句,就又开始心里泛酸。

我的姐姐,今天我也一如既往地爱你,爱你爱到疯狂,你被我囚禁在仓库,现在一定很饿很冷很害怕吧,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让我立刻消失。

可我比起这些,我更在意的是,你恨我真是太好了,至少你还在在乎我,还在想着我,我怕你遗忘我,我怕你离开我,我在想让你更害怕一点,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的保护罩,不会受到伤害。

我不懂什么是爱,我常常怀疑我对你有没有爱,但当纪久一出现时,我看见你对他笑,我嫉妒地发狂,我发觉,我对你是有着深情的,不是对物品的占有欲,二而是确确实实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