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够见面的话,他们大概会相处得挺好。
不过一想到如果这两个家伙能见面,沢田纲吉的超直感又在疯狂提醒这并或许不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
其实他还挺想拥有一只声称直属于自己的彭格列暗杀部队的(笑)。
大脑晕晕乎乎,想的东西也就奇奇怪怪,想到琴酒要是穿个类似瓦里安的制服站在彭格列,沢田纲吉没有先欣慰于自己终于拥有了一个能够和一把年纪还在暴娇的叔打擂台的部队,反而眼前一红。
——财政赤字的红。
沢田纲吉:……
他按捺下了跳动的超直感,觉得自己找到了深觉不妙的原因。
世界上是没有完美之物的,沢田纲吉深沉地想,就像彭格列是没有一张没有财政赤字的年报一样。
不过这是有想远了。
晃晃脑袋将注意力挪回到面前的银发青年身上,仅剩的cpu转动起来,沢田纲吉疑惑地歪了歪头。
“有什么事吗,g?”
琴酒久违地感到有一丝的头疼。
说实话,组织的 killer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无用的情绪了——毕竟以往要是有这种让他头疼的东西的话,他一般是直接来一枪,让那些让他头疼的东西消失的。
他按了按眉心,翻出一根体温测量计让棕发的青年含在嘴里。
沢田纲吉歪头,虽然想说就算是测量了他的体温也没什么用——反正肯定是烧着的,而且可能除了物理降温,其他的手段也没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