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星星帮给提姆的夜晚活动提供安全与方便,同时我召集了星星帮里物理和化学成绩好的成员,积极地跟着提姆请教学习。
于是,星星帮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拥有了一批‘工程师’,也让我们捡来的一堆破烂有了用武之地。
这些破烂原本大家都想直接扔掉,毕竟他们太占地方了,但上辈子种花家的基因让我固执地像囤积垃圾袋一样将这些破烂囤积了下来。
其实,上辈子我差不多也养成了及时丢弃不需要的东西的习惯,但这辈子朝不保夕的日子立马又唤醒了我刻入dna,哦不,是刻入灵魂的本能,事实证明,这确实是有用的。
我们只需耗费少量的资金购买一些简易工具和必须的芯片部件,就拥有了电脑、电视、广播、投影仪、印刷机、传真机、复印机等重要传播工具,同时,我们也拥有了勉强能动起来的交通工具,以及一些像小型数字机床的生产工具。
我们震惊于提姆惊人的知识储备和动手能力,提姆则惊讶于我们的收集动员能力和好学程度。
星星帮里的很多人对富裕阶层产生了极大的改观——是的,星星帮还存在着‘仇富’心理,因为我们的根本矛盾依然没解决。
但提姆的存在让他们发现,富人并非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骄奢淫逸,冷漠麻木,唯利是图。
事实上,像冷漠麻木、唯利是图、奸险狡诈、懒惰无用这类词在历史上是专门用于穷人的,这一开始是富人对穷人的刻板印象,就像韩国电影《寄生虫》上演的那样,穷人通过各种手段寄宿在富人身上。
直到一位伟大的思想家出现,他指出富人才是寄生在穷人身上的蠹虫,他们被金钱权利腐蚀异化,穷人才拥有善良热情的品质,还保持着美好的人性。
我很欣慰大家思想上的改变,二极管要不得,事实上许多为劳苦大众奔波献身的不少人就是出自富裕阶层,连那位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都是出身于律师犹太精英阶层,如果星星帮执着于简单的出身标签,只会走向极端与毁灭(我前世的祖国就经历过这一段惨痛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