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蝙蝠灯亮了好几天,但蝙蝠侠始终没有出现——因为蝙蝠侠在猫头鹰法庭的基地里绕圈。

我和所有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蝙蝠侠与饥渴抗争,与利爪搏斗,趁机在地砖上炸出一道通道,坠入其中,不知生死。

作为猫头鹰法庭的底层,处理利爪的苦活自然交给了我。

“我们要怎么处理他。”

“扔掉就好。”

“会不会太浪费了。”

“没什么,我们有的是替代品。”

我将利爪扔进洞内,最后看了一眼利爪出棺的场景。

利爪们躺在棺材中,就像玳孕机构的婴儿躺在保温箱,或者应该这样说——是婴儿们就像利爪一样躺在棺材。

我以为我早就忘记了,但事实上,我一直都记着。

我记着当我怀揣着对新生的期待睁眼时的绝望。

我记着残缺的孩子和抑郁的母亲,记着他们每一天每一夜的哭嚎。

是谁夺走了他们的父母?

猫头鹰法庭。

是谁剥夺了他们的生命?

猫头鹰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