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阙歌那点刚来的焦虑奇怪的没有在这一堆真性情的人里被放大,反而让她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融入到集体、同类化的、有点点温暖的感觉。
另一边。
听说金桦挪用了整整八百万的流动公款去把一个不知道多少线的小演员给挖过来的朱逸之知道消息后马不停蹄就和顾述墨打报告去了。
结果他绘声绘色地把事情禀告完后,顾述墨眼皮也不抬一下,全程不慌不忙地翻着手里的账本。
“说完了?”
看着顾述墨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自以为打报告成功的朱逸之心里暗笑,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雷区的正中心,甚至还瓜兮兮地点点头笑,“说完了说完了老板。”
“说完就行。”
顾述墨把账本一抛,屈指弹了弹不沾一丝灰尘的裤面,轻飘飘地说,“西北那的碧水骊歌据说缺个坐堂的经理,我这边呢最近也没什么事,所以公司委派你到那边学习学习先进技术。”
西北?
那不是流放了吗!!学的屁技术!!
他说错什么话了?
一脸懵逼的朱逸之巴巴着不肯走,“不是,老板,我舍不得您啊,您……我都在您身边待了那么多年了……”
在威压之下,还在争取宽大处理的朱逸之越说越小声,最后只敢卑微地问一句,“那……那我什么时候能回来?”
“回来?”
顾述墨啧了声,一挥手,“等通知吧。”
“哎,等等,先回来。”
默默拭泪只剩一个萧然背影的人大喜着转头,屏住呼吸等着这个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