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时候,言晋还在问渝渊问题:“你真的打算给孤儿院捐钱吗?”

渝渊点点头:“说出去的话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我打算给他们个几百万重新修缮一下孤儿院,一般孤儿院里面的怨气都很深重,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去看看那里的罪孽有多少,没准还能帮个忙。”

言晋第一次见渝渊的时候,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像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应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格,却没想到渝渊对这些事情也这么上心。

“你对这些事情都比你自己的病上心。”

“绝症也不是我想得的,再说了,我不是我的绝症也很上心吗?我每隔一天就去检查一次身体,虽然那病没什么起色,但也没严重,我关注的事情用我朋友的话来说那都是业障,既然是业障,就有回馈,没准做的多了,我绝症就好了。”

他语气轻松,没有半点萎靡。

言晋此时心里给渝渊贴上了一个标签——乐观向上。

和初见时的冷漠截然相反。

现在想起来,渝渊或许之前只是跟他不熟所以才会那么冷漠,恐怕私底下是个十分感性的人。

……

“渝先生!言师兄!这里这里——”

一路上渝阿桑跟唐满满的聊天就没有中断过,渝阿桑当娃娃当久了,也能正常地跟唐满满这样的奶娃娃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