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阿桑两条木头做的腿晃啊晃的:“小渊哥哥,我来的时候小秋哥哥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说说看。”
“小秋哥哥说,你要是连道教协会的普通单都做不好,以后就别在所里丢人了。”
渝渊:……
“小渊哥哥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小秋哥哥会知道你去办的是道教协会的委托单啊?道教协会的曾高轩来过一趟,期间还蹭着小秋哥哥和梁少爷吃了一点火锅,本来我也是想留下吃火锅的,可是一想到小渊哥哥努力地赚钱我就觉得自己很不好意思,什么忙都没有帮上,为了让小渊哥哥觉得我是只很有用的小鬼,我一定要给你们露一手!”
渝渊只想用胶带把渝阿桑的嘴封上。
“你最好少说点话,免得回炉重造,”渝渊丢下一句威胁之后就看着言晋,“我记得我们在高考那个副本里遇到的那两孩子也在宁和镇是吧?”
“嗯,”言晋点了点头,“就是传闻里闹鬼的那个孤儿院,你之前不是说捐钱吗?捐了吗?”
“这不是在路上了吗?我虽然钱多,但也不能别人说一两句话我就给吧?总要让我去考察一下现场是不是和他们说的一样,刚好也在闹鬼,我们去把鬼收了,再捐一些钱,不好吗?”
其实渝渊就是忘了。
这些年因为“血昙”的存在,他很少再回地府了,地府阴气滋养“血昙”,相对来说,世俗对他的恢复帮助会大一些。
他不大记事,这几年尤甚,有时候上午才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下午就能忘了,要是没有人提醒的话,他能几百年都想不起来。
但他觉得不记事也不是坏事,有些事情不记得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