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渊顿了顿,又说:“或许是一种习惯吧,我好像习惯了把自己锁在一个小房间里,习惯了身处于黑暗之中,习惯了别人给我的标签,习惯性的认为自己就该是那样的,所以也就习惯性地留下了执念……”
渝渊舒了一口气。
“执念说不定在以前的某一天就已经消散了,只是我一直以为它还在而已。”
血昙就在这时候消失了。
渝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间,低声笑了笑:“还真是习惯性的留在那了,可要是不说出这番话,它也是不会消失的吧?言晋,事情解决了,我们也该走了。”
他的笑声里似乎真多了些释然,言晋也放下了心:“能够是释然最好的,比起做一个执念还未消散的鬼官来说,还是纯粹的富一代比较适合你。”
渝渊十分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也这么觉得,最好能成为富终代,就让富有在我这一代终结吧。”
渝渊往回走,走了一段路,突然对着空中说:“谢了,算我欠你一回。”
说完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言晋就跟在他身后,一句话也没说,沉默着跟在他身后,一路走到了宫内。
辛荣看到渝渊和言晋的时候都快哭了。
“你们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和阿桑都快睡着了,他们都不挣扎了。”
渝渊眉头一挑,看着渝阿桑问:“渝阿桑,说说你都做了什么?”
渝阿桑委委屈屈地说:“小渊哥哥就知道把锅都丢给我,明明就是你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