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席却听不进去这段话。
鹤小七直接往他脑袋上挥了一拳:“我原本以为你不过是贪玩胡闹的小孩子,对你哥哥有所不满也是因为曾邸做了一些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但现在看来,你他妈就是一个蠢货,好话胡话都分不清楚,被家里娇惯坏了只会把错误归结到别人身上,自己送上门来还要怪曾邸害了你吗?”
曾席被鹤小七一拳头打懵了,但曾邸却有些感激地看着鹤小七,他很清楚,如果是渝三爷动手的话,曾席必然会被打得魂飞魄散,但鹤小七收了收自己的力气,没有往死里打。
曾席不过就是有些痛罢了,但魂魄好歹是保住了。
鹤小七下手没有轻重,毕竟和渝阿桑一样生前都是贵公子,想打人从来就没有轻重之说。
于是鹤小七这下痛的曾席捂着头叫“妈妈”。
曾席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头上传来的刺痛感让他不得不怀疑鹤小七手上是不是拿了什么专门针对鬼的尖锐物品,刚刚直接朝着他的脑袋插进去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痛?
“被家里娇惯坏了还是我的错吗?”
虽然头上很痛,但是曾席拒绝妥协,他才不承认自己有错,明明从他小的时候开始,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鹤小七气呼呼地就要再给他几拳,但是被渝渊拦住了:“够了吧,你还真想把他打的魂飞魄散啊?”
鹤小七当然想,但是他看了看曾邸担心的神情,手又收了回来。
顾客是上帝,他遵从当事人自己的选择。
或许是知道鹤小七不会再动手了,曾席慢慢地起来,看着曾邸一眼就准备跑,但很不巧,勾魂锁链就是那么轻轻松松把他给勾住了。
“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