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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把皇后惊动,没多久谢元祐便神色如常地被人用八抬铺金丝蚕褥的辇子,躺着抬了进正宫。

皇后显然也很焦急,立马就惩处了凌公公,命人大冷天里将凌公公剥光了衣裳趴在外头,迎着凌冽呼啸风声,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板子。

魏舂内心忍住笑,脸上不显,但袖里指尖悄悄随着凌公公惨叫声击拍起节奏来。

谢元祐虽被刺伤了腰,幸亏被刺的地方刚好只是腰侧表面的皮肉,并无伤及内脏和筋骨,稍作包扎后就无虞了。

此时他躺在躺榻上,面容冷肃地接受宫医们的包扎。

“殿下伤着不深,皮肉伤而已,多服两副生血的药加以调理就好了。”宫医们向皇后回禀。

小窦氏装作慈爱样,揪着胸口的位置松了下来,长吁一声:“那就太好了,太子切记这段时期要禁口,那奴才如此可恨,本宫定然会重重罚他的!”

这时一个医官前来述话:“娘娘,凌公公腰上有旧患,新近服用的药物中查出有鳞蝶花的成分。”

“那又如何?”皇后故意愤懑道。

“服用鳞蝶花后,人的神智会有一段时间意乱错失,可能会做出一些失常之事,例如失去常智的暴力行为,此乃药物控制的原因。”医官接着道。

“不管他什么原因伤害太子,反正伤了就得重罚!来人!再用刑!”

皇后此话一出,身边伺候的宫人开始陆续走出来替凌公公求情,皇后驱赶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