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摇了摇头,眼睛依旧炯炯地看着他。
谢元祐突然站起,将她抱了起来,几大步走回内间,将她放在卧榻侧。
“不许服汤药了。”豆蔻仍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再三对他强调。
“嗯,刚才我已让人下去准备了。”谢元祐轻轻道。
随即拍了拍手,魏舂就捧着一个锦盒从外头进来了。
豆蔻疑惑地望着谢元祐手心的小盒子,有些疑惑,准备什么?
“不服汤药,就要用这个了,只是可能会委屈你一些,体验没那么好了。”
豆蔻还是不大懂他的话,可当她再次在他怀中融成了水,喊出羞涩的声音时,她蓦地明白了。
只是,体验是不可能差的,就是隔着了一层,蛊毒都不能从鱼泡里传出来了!
“啊!白干了!白干了!!”
翌日太子去上朝,豆蔻独自在被衾里醒来后,挠着散落得满榻都是的衣裳,抓狂起来。
蕴儿和入云听到抓狂声,守在在殿外担忧地敲起了门:“娘娘!您怎么了?什么白干呀?”
豆蔻顿时心虚了虚,哎,也也不能说白干,至少她自己也愉悦了不是?只是这愉悦也让她好羞涩,以前做这事时能说服自己是帮兄长解掉蛊毒,可用上鱼泡以后呢?
只能是她重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