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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招手,叫来必春,让她安置酉善睡觉。

可是酉善睡不着。疾风就在马车外面,她下车去陪疾风。

晚上蚊子多,她可以给它扇扇子,给它喂些草,还有些金创药,是史慕蓉塞在包袱里的。她拿出来,细细抹在疾风的屁股上。

那一日,被官爷刀剑划伤,她也没气力管疾风,只想着能跑多快跑多快,能跑多远跑多远。好似这样,她才能逃出上一辈子的噩梦。

今日一看,疾风的臀部血迹干涸,但沾了水,化脓发炎一大块。

酉善有些心疼。

疾风似乎也很通人意,它静静躺在火堆旁,让酉善帮它疗伤,即使有些痛,也只是皮紧一紧,尾巴扫来扫去,乖乖的。

夜深了,酉善就在疾风的身边依偎着,很温暖。看着火堆,她又想起温凝的提议。

温凝是个通透的生意人,所以能一眼看透酉善的需求,一是生存的需求,无条件接纳酉善去马场,看到酉善犹豫,她果断提出第二个好处——改换照身帖。

若是没有新的照身帖,酉善这一辈子都要东躲西藏,说不定哪天被人发现,也会被抓回去。她从腰间掏出自己的照身帖,看了许久。

不得不说,这个提议十分有诱·惑力。

疾风突然抬头咧嘴,猝不及防哈了酉善一脸热气,湿腻腻的,酉善哭笑不得,伏在疾风的肚子上擦干净。

疾风咧着嘴,它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