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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浪在笑,金玉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折回去,拉起被子捂在他头上,叫你笑!叫你故意让我出丑!

一路上往花厅里赶,张妈妈还在给沈浪说好话:“爷是心疼夫人,不忍心叫醒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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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花厅里,八个姨娘等了大半时辰,早就不耐烦,磕着瓜子讲闲话,姿态优哉游哉。

本就没打算多认真对待,一开始便都聚在必春身旁,众星捧月般,叽叽喳喳个不停。

“必春姐,听说昨日爷宿在你房里了?”谭秀第一个问,反正都嫁了人,她也不再避忌。

必春勉强笑了笑。昨晚上,沈浪是来了她的房里,陆明在外头守着。可一听说外边的动静和酉金玉有关,沈浪在她房里又坐了一会,便离开了,连解释都懒得给。

爷紧着酉金玉,这是她的奇耻大辱,怎好自己戳破?

必春又抬头看旁边的史慕蓉,她站在一旁,半点不着急的样子。想当初,她们几个姑娘里头,史慕蓉可是明着对沈浪表情达意过,甚至为了沈浪,不惜忤逆主家的意思。

史慕蓉不动声色道:“昨晚上外头有动静,你们听到了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有啊。”其他几个说不知道,只有绿微默默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圈子外面。

“昨日亥时,我是听到点动静,不知道是什么事。一早上听人说,原是金玉把衣裳烧着了。”史慕蓉仿佛说着穿针引线那般的小事。昨晚上她好不容易盼来沈浪,没想到沈浪去了对门的必春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