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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放在一边,张妈妈先去弄茶点。

奚蔓蔓看着那白花,三两步走到窗边,捻起一支白花,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往事。

“从小,我就喜欢这花。”奚蔓蔓看着金玉,目光中满是挑衅,“几个兄弟姐们中,只有表哥他记着我喜欢什么。”

这花,金玉叫不出名字,确实满院子都长着。陆明特地叫下面的人精心呵护着。

奚蔓蔓并没有说假话。

金玉笑了:“家里的果子树,都是爷让人特地种的,果子摘下来,全部存好酿成酒。昨日表姑娘你过来,爷才肯拿出来喝上一罐。”

奚蔓蔓听了这话非常开心,她扬着下巴,说:“对呀,沈浪表哥他虽是嫡子,父亲是靖远侯,可他母亲早逝,无依无靠。近些年舅舅娶了续弦,又给表哥添了个弟弟。这家中,只表哥与我最好。”

沈浪家里的事,金玉毫不知情,她也没有听他说过一句半句。只看他那般的浪荡金贵,还以为他如京城的纨绔子弟一般。

没想到,是个娘死了爹不疼的可怜孩子。沈浪在侯府的日子,并没有金玉想的那样好。

金玉笑:“表小姐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心疼爷。”

奚蔓蔓假笑着,顺口一说:“嫂嫂不是我说,你心疼表哥有什么用?像表哥这样的出身,婚事对他的仕途影响极大,若是没有个有力的外家支持,就算他再努力又如何,这一辈子也是藉藉无名。就好比他这次在甸马镇立功,再如何,也只是锦上添花。”

沈浪的母亲死了,相当于是没有了母亲那边的支持,老侯爷又娶了个新夫人,还生的偏是个儿子,那也是个嫡子。听奚蔓蔓的意思,沈浪与老侯爷的关系并不好,估计还是年深日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