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看着沈浪眼里的温情,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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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时,金玉的精神不大好,脸色苍白。
沈浪本要照顾她,这时候陆明进来,和沈浪说赵枝隽来了。
这个赵枝隽的事,金玉也有听说过,他是凉雁关附近一个小地方的父母官。长得有些胖,眯眯眼,曾经是科举上来的。听说家里有只母老虎,赵枝隽怕得很,但又想要娶个年轻的娇妾。
这次朝廷颁发的嫁娶证明,正好给了赵枝隽一个机会,花钱买了一个姑娘。前头说好,给多少钱就过门。
没想到这姑娘的家人想做两边生意,就把这事传到了赵枝隽老婆张氏的耳朵里,张氏一听,这怎么得了?娶个年轻的丫头进来,她这个正房不仅受气,还要给出去钱,干脆一哭二闹三上吊。
赵枝隽这次可能是吃了色字当头的秤砣,铁了心,非要娶那个姑娘。
张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赵枝隽乌纱帽岌岌可危,这事落到了沈浪的手里来处理。
沈浪查清楚了,这个赵枝隽确实给了钱对方,但是隐约知道这样不对,害怕事情暴露,给钱的时候没有签订契约,也就没有留下把柄,反倒让他逃过这一劫。所谓败也萧何成也萧何。
沈浪将他找过来,只是警示了一番,遵从朝廷的指令做事。赵枝隽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的乌纱帽保住了。
这赵枝隽大概是感念沈浪放他一马,这次专程过来,送了几瓶好酒,品质上乘,香气怡人,可见是用了心的。另,还送了一只珠花,这珠花十分艳丽好看,据张妈妈的说法。
“不过,被表小姐抢去了。”张妈妈讲这事情给金玉听,在她看来,这只珠花本应该是金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