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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郸只是落寞,金玉却是火冒三丈。金玉半夜披了一件单衣出来,本就冷得不行,就为了把沈浪截住。没想到,沈浪从头至尾都是清醒的。

既然沈浪是清醒的,那他为什么要当着梨郸的面假装喝醉了?既然是清醒的,为何要去梨郸的房里?若不是她今晚拦着,沈浪是不是就可以假戏真做了?

呵,男人!

金玉将“醉了”的沈浪架到房里,房里一片乌黑,金玉放了他,便自己上床去睡了。

沈浪轻轻笑了,也不说话,一步步走到床边,慢慢躺下去,压在金玉身上。

金玉还没抱怨,沈浪就开始叫唤了,轻轻“嘶”一声。

金玉咬着嘴唇,不说话,只动了动腰肢,她把沈浪歪下去。她就不该相信他。

沈浪也不挣扎了,他挪到枕头上,看着大开的门外,一地的月光,很明亮:“以为我要假戏真做去梨郸房里?”

“难道不是?”金玉忍无可忍,背地里翻了个白眼。

沈浪挤过来,挨着金玉的背。

黑暗中,金玉像蚯蚓一样,往床里头挪,同沈浪拉开距离。

“我是想看你是不是紧张我。”沈浪又往她背后挤,笑着说,“刚刚看来,你是很紧张我的。”

金玉听到他话语里的得意之情,怒火中烧:“爷,你是一家之主,我们本也说好了,时候到了便和离。若你想要同梨郸圆房,爷自便,不用同我绞尽脑汁想些勉强的借口,这样我也很累。”

金玉再也不想相信他了。说什么出去办正经事,正经事就是带着梨郸出去喝酒亲亲我我么?只有傻子才会一次又一次地相信自己的丈夫出去喝花酒,是因为办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