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看着她许久,放了针,吹了灯,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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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金玉便呆在家里看账本,没有再出去。
外头的人说什么,她也不是完全不在乎,谁愿意平白无故被那么说。金玉心里烦得很,账本看了半天,脑子都是糊的。
金玉去马厩,把疾风牵出来,她要出去遛一遛。可看了看疾风那大肚子……好似怀胎了。金玉用手仔细去摸,时日不短啦!
金玉看向马厩角落的小黑马,小黑马冲金玉憨憨地笑。金玉啼笑皆非,也不知道这小马驹到时候生出来,是黑是白呢。
京城里的马厩不比凉雁关,有些局促,疾风在院子里关得有些不耐烦。再加上孕中,它更是烦躁。
金玉牵了它的马绳,带它出去走走。疾风很开心,马蹄踢踢踏踏不停,就在原地,尾巴左甩甩右甩甩。
张妈妈从外头进来,听说夫人刚刚牵着马出去,那可不得了,赶紧叫小厮跑着去拦人。
金玉才出门走了不到一里地,被小厮火急火燎地叫回来。
张妈妈早在门口候着,看到金玉迫不及待将缰绳抢了过来,扔给小厮,拉着金玉去房里,关上门说话。
原来,外头的那些谣言,口风已经变了。原来,前几日不知是谁贴了一封书信出来。这封信,是写给伶人衡风的,十分情真意切。
这写信的人同衡风商量着,如何骗沈浪入坑,让沈浪给他们的孩子做个便宜爹。
关键是这信里的手笔,很像是表小姐奚蔓蔓。
这小道消息发酵几天之后,这一下子在京城的贵妇圈子里炸开了锅,大家都知道表小姐同衡风未婚有孕的事情,也知道她要坑害沈浪,要拆散人家的琴瑟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