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而已?”
“是觉得自己特别理直气壮?”
“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给一个男人写信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方平津:“不是,没有,我从来没回过。”
“没回过怎么了 ?没回过你就没事儿了?她为什么不给别人写就给你写?”
“既然没关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要不是这次你出任务,我还被瞒在鼓里,你不知道我跟她有仇啊?”
“还未婚妻?谁答应你了就未婚妻?你就是这么对未婚妻的?出去一趟长本事了?”
踮脚伸手揪耳朵,琳琅一气呵成。
从未见过这样的琳琅的方平津目瞪口呆,呆呆地被揪住了耳朵。
“怎么?没见过泼妇啊?我告诉你,本姑娘就这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爱人面前,她不想做善解人意的温柔女,她只是一个任性自私无理取闹的小姑娘。
刻意扬高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张声势,耳朵上最初的疼痛散去,只剩滚烫的热意,以及由于轻微摇摆所带来的微微痛意。
眼前的人看桌子看肩膀,视线飘忽就是不敢跟他的对上,方平津忽而轻笑出声,顺势弯了腰把头往下送了送。
“不后悔,你想怎么揪就怎么揪,别累着就行。”
矮下来的身形让她为了不落声势一直艰难惦着的脚终于得了解脱,回过味儿来的琳琅顺着方平津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轻轻摇动以缓解疼痛的脚尖上。
一瞬间,世界仿佛静止。
琳琅脸上所有表情全都散去,只留下一脸平静,以及,被头发半遮住红得快滴血的耳垂。
“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