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不就是输了场球吗?”有人小声嘀咕。
方平津听了,眉眼未动,只当没看见,这当然不是球的问题!
一场球下来,邪火消了,仇也报了,方平津心情大好。
“我回去洗洗,想吃什么商量好了告诉我。”
关于这场比赛,琳琅还是第二天才知道的。
彼时已经得到认命的新任方副营长正侧着脸,颇有些心虚的跟琳琅报账。
鉴于部队里代代相传的优良传统,琳琅搬过来的第一天,也就是头一天,方副营长刚刚把自己的身家全都自觉上交给了未婚妻,以至于说请客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这一情况。
除了留下的一块9毛零花钱,方副营长交得十分自觉且干净。
当然就导致了一群吃大户的牲口在食堂里造了一餐宵夜后方副营长差点儿应为给不出钱被炊事班长给扣在了食堂里。
“你可真是”琳琅看着伸到眼前的双手,“不嫌丢脸吗?”
她也没逼着他上交财政大权啊,这会子做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厉害呢!
甭管在家里是不是都是一群怂货,出门之后,这群大老爷们儿还是一个比一个吹得厉害的,坚决认为自己一个眼神就能叫自家媳妇瑟瑟发抖。
当然这都是家属院里的家属们懒得搭理的结果,里子有了,男人出去爱吹就吹呗,这还是琳琅这两天见过左右热心的嫂子之后得出的结论。
“有什么好丢脸的,他们那是嫉妒!”方平津没半点儿犹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