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国无奈地摇了摇头,跟子啊后头打了热水到盆里。
这都半个月了,魂不守舍的,看得他都无语了。
“我说我的姐啊,你就不能专心点儿?这会儿心疼的人又不在,你就是再割几道口子也没人心疼。”瞥一眼不算深的刀口,方安国翻个白眼意有所指地说。
琳琅就着温水洗了洗手,瞪一眼安国,“去给我拿纱布来,费什么话!”
这段时间她手上的口子都快赶上她刚学做饭的时候了,原本好好的一双纤纤玉手愣是被她搞的伤痕累累的,连小孩子都看不过去了,琳琅甩甩头,自己看了两眼,也觉得有些碍眼。
但她实在有些放不下心,这都两个多月了,什么任务要这么长时间?方平津走的时候也没说是要这么久的呀?
眉心皱成一团,纱布也缠得有些心不在焉,方安国看不过眼,一把抢了过来,三两下包好,把水给倒了,走到案板前拿起刀,“到底怎么做?你说,我来。”
剁剁地声音不一会儿就在屋子里响起来。
临近过年,肉食突然就丰富起来,有时是村里宰牛羊,有时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琳琅十分乖觉,有就要,从不问从哪儿来的。
今天是买了些牛排骨、百叶,打算教教安国做干锅牛排,以及凉拌牛百叶。
“这个得洗干净啊,仔细点儿。”琳琅坐在一边指挥着。
屋里烧了火炉,灶里的火不停,橘红色的火舌不时调皮的从灶里探出头,整个屋子都暖意融融,琳琅坐在旁边,不时抬眼看看外头被大风吹起飘过窗户的杂草,若非少了个人,还真是有股岁月静好的心安。
风嚎得厉害,在这片呼嚎当中,似乎又掺了点儿什么东西。
“安国,是不是有人在喊门?你出去看看。”
琳琅毫不脸红地使唤还在忙碌的安国。
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嘛,这么冷的天,实在不适合她一个弱女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