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他现在身边有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也算是一种进步了,希望能让他早日走出那个阴影。

他们二人回到了徐家的主宅,詹礼笙不是第一来这了,可每次过来都会忍不住感叹,同样是有钱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徐家的财富积累了几代人,盛久不衰,现在徐柯掌权,凭借他的铁腕手段,更是让家族上了一层楼。

“这幅画我在拍卖会场上见过,当时是被一个神秘商人以八千万买走了,别告诉我那个神秘商人是你。”詹礼笙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但仍忍不住想要开口确认。

这幅画可是名家所作,当时一展出就震惊全场,他当时有点心痒痒了,想要搏一搏,可最后见到拍卖成功的价格,顿时心就死了。

徐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幅画,“我只是觉得这里需要一幅画。”

“……”简直壕无人性。

徐柯把猫放到沙发上,它似乎还晕着,没有反应。

“它是怎么晕的?”詹礼笙问,“还好我修过兽医的课程,不然可就白来一趟了。”

詹礼笙打开带来的医药箱,把需要用到的工具拿了出来,开始检查它的身体。

徐柯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起来,接过佣人递来的茶,不急不躁地说:“它可能想试试自己是不是有九条命。”

詹礼笙给它检查完后,摘下听诊器,“没什么事,就是太虚弱了,要好好调理回来。”

“嗯。”徐柯点点头。

“表哥,你回来啦。”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随后,一个身着粉色及膝裙的女人走进了客厅。

詹礼笙记得她,小时候一直跟在徐柯后面的白白胖胖的女孩子,好像是叫沈予晴。正所谓女大十八变,没想到她竟然变得这么黑,再加上这一身公主裙,只是更突显出她体型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