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诺见状伸手握上他的,才刚触碰道他的指尖马上就被徐柯反握进滚烫的掌心里,动弹不得。
发烧了还是这么霸道。
她的另一只手探向他外套的口袋,摸出来他的手机,然后强行掰出来他的食指摁在指纹解锁感应的地方。
只几秒钟,他的手又恢复了紧握的姿势。
不过好在解锁了,阮诺翻找他的通讯录,徐柯的备注都是全名,所以她很容易就找到詹礼笙的号码拨通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对面的人说话有些急促,“怎么了,我马上要赶一场手术。”
这样打扰他不太好,但阮诺看了眼倒在沙发上的徐柯,他也同样是病人,“詹礼笙,徐柯发烧了,有什么办法可以给他降温。”
与其麻烦詹礼笙,还是她亲自动手吧。
“发烧?”詹礼笙重复一遍,拖长了尾音,有些不敢置信,“能找来冰袋吗,放他额头降温,服用退烧药后让他尽量多喝些温水,我做完手术就过去。”
“嗯,我知道了,谢谢。”阮诺感谢完以后,就打了就酒店电话要了退烧药和冰袋。
可门铃响起来时,一个大难题出现了。
她的手被徐柯握着,根本过不去开门。
“徐柯,你先放手好不好。”阮诺用力地想要拉开他的手,却只被他收得更紧,甚至让她的手有些痛了。
她有些怀疑,徐柯这是还有意识?
阮诺支撑起上半身凑近他,嘴唇贴近他的耳旁,“我就去帮你拿药,只要三分钟。”说着,她还轻轻地在他染了些红晕的脸上落下蜻蜓点水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