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图和她的助手听了杜宇的问话,纷纷看向那边。
丁世博的身子一僵,他收拾好自己的公文包笑了下:“警官真会说笑,我这手上没戴戒指。”
他低了低头,作势要走:“我上班要迟到了,该走了警官。”
杜宇伸出了腿,拦住了丁世博的路,他守在门边直视着对方诧异的眼睛:“你和死者的关系最近还好吗?”
丁世博的眼里划过不耐烦来,他往后退了一步:“还不错。”
“还不错为什么分房?”杜宇指了下屋子里凌乱的摆设,“你的屋子这么乱,她会不管你?”
丁世博冷笑了声,瞄了眼杜宇:“她创作的时候需要安静的环境,我们不会在一起睡,她需要构思。她最近很忙,也没有时间管我。”
“可是她自己的房间却干净整洁得很,枕头上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工作的书房也很有条理,一丝不染,她应该有轻度的洁癖。如果真的在乎你,不会容忍你房间的凌乱。”
“呵——”丁世博耸了耸肩,“拜托,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
“你承认你们的关系不好?”杜宇沉了脸色,他瞬间抓起了丁世博的左手,又问了一遍,“戒指呢?为什么给摘了?!”
丁世博想要挣脱杜宇钳制着自己手腕的手,但如何也挣脱不了,有些气急败坏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杜宇施力掰开了对方的手指,指向他左手的小拇指,靠指根的位置有一圈皮肤和周围的皮肤相比,要白很多。
那是常年戴戒指留下的肤色。
丁世博的神情慌了片刻,他强作镇定,辩解道:“弄丢了,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提高了音量,杜宇厉声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承认?!”
滚动了下喉咙,丁世博的胸口起伏了起来,视线也飘忽不定:“我以为这是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