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不过无所谓了。”沈迁却忽然将姿势摆好，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聂向晨却继续道：“当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很紧张？很害怕，可又同时觉得很刺激？”

沈迁原本闭上的眼忽然睁开，看着聂向晨却笑不出来，不过也没开口。

“那一次你杀人，是在去年春节期间，26号出行期间被你杀害。”

聂向晨眼神紧盯着对方，将事件细节说了出来：“我想，那时候的你应该是第一次杀人，所以在处理尸体上有很多漏洞……”

“当然，这些漏洞后来都被抹去，导致警方一直追查不到关于凶手的线索。”聂向晨说到这里，忽然倾下身子，靠近沈迁，一字一句道：“而这里面，肯定有我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沈迁的眼神忽然变了，带着一抹恐惧和慌张。

他注意到聂向晨那深邃的眼神之中，就好像看得见自己的过往一样。

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的秘密像是被这个男人给看穿，就像……另一个人一样！

聂向晨站直身体后，继续道：“第二个死者，是在九月二十六号被杀！那次你以二手网优惠的价格方式，把目标骗到了别墅里杀害，而这栋别墅的被害者，正是第一个死者的家！”

“这一次你的杀人手法变得有经验，将她迷晕了之后再脱掉她的衣服，抱进浴室里，一边喝着酒一边享受得看着她的身体。”

“再之后，你就用水果刀，先从她的大腿处一刀一刀地插进去，然后等对方痛醒过来之后，又变得更加疯狂，对着她的四肢来了几刀！”

“鲜血流了整个浴室都是，你却眼神带着兴奋，舔着嘴角，感受着喉咙里的血腥味流进身体里，就像吸食了大麻一样，让你亢奋不已。”

“被堵住嘴巴的姜慧，在无力挣扎下，又被你一刀捅进了心脏死去！”

聂向晨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幕，重新以话语的方式呈现出来，听得沈迁的表情都变得惊悚起来。

安佑怡看见沈迁终于有了反应，重新看向聂向晨，眼神之中带着一抹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