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聂向晨却很敏锐地知道对方在跟踪自己。

“从你离开咖啡厅时就开始跟踪。”女人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惊讶道。

“那就是说你在地铁的时候，一直在观察我？”

聂向晨的五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不断敲击着，像是在弹奏一首乐曲一般，继续道：“那你说说，我在地铁里都做了什么？”

“你在玩手机！”女人没有做出思考就说道：“期间大约看了五分钟时间。”

“还有呢？”聂向晨追问着。

女人思考了片刻回答道：“你在观察地铁车厢里的情况，视线集中到我这里，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暴露了。”

“作为一名高级监视员，一旦暴露身份，那么就代表所做的一切将功亏一篑！”聂向晨笑道：“当然，这是我在清楚有人跟踪的情况下提前防备。不过，作为犯罪分子，也同样会有这份心理，唯一吃亏的是，我记住了你的样子，才将你暴露在我的视野下！”

又重新打量了一番杨莹的穿着，他笑道：“不过你懂得随机应变，将外套给脱掉，避免暴露。然而这样还不够，我需要你擅长一些易容易装的能力！”

杨莹抿着嘴，被聂向晨说得还是有些心有不满。

毕竟被临时安排监视聂向晨，这本身就是一项极具挑战的任务，而且自己还是比较明显的目标，难度就更加大了。

不过，她只是双手紧紧握着，没有为自己暴露身份而找借口。

暗暗点头，聂向晨继续道：“我下地铁的时间是多久？”

杨莹眼睛微微一亮，本以为这次任务失败，无法入选侧写师部门，可聪明如她，在聂向晨重新提问后又恢复了一抹希望道：“下午一点四十分五十三秒！二号线五号车12号车厢下车，通过五号检票口离开，从三号出口走上人行道街区！”

聂向晨咧嘴一笑，对对方能够将时间精确到秒，而且还将自己的行动位置说得如此清楚，可见她也是为此下了一番功夫。

如果没有超强的记忆能力，根本就留意不到这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