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兄弟,大兄弟,你冷静冷静,太吓人了!”
封胥之把人绑住后,后退一步,满脸混乱道。
这年头,酒鬼的爱好都变成上来就想扒人衣服了?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被绑住的风致渊愣愣的看着封胥之,眼眶悄悄红了。
配合他带着醉意迷蒙的眼神,自己解开的衬衣口子,还有被绑住的手,青年活色生香的躺在沙发上,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还以为封胥之是个怎样可怕的衣冠禽兽呢。
风致渊伤心控诉:“你竟然不想要我,我说了我可以自己动,你居然还不想要我!”
封胥之扶额——敢情,自己动还是个有颜色的词!
他已经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嘴角抽搐一阵,上前把风致渊打横抱起:“哥们,睡一觉,酒醒了就好……”
还没说完,带着酒香的气息就越靠越近,某个酒鬼凑过来,含住了封胥之的耳朵。
封胥之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火烧屁股一样把人丢到了卧室床上,解开捆住风致渊手的带子,把门一关,扶额:“要完。老天爷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静自然凉,阿弥陀佛,无量寿佛……”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被刺激大发了,他只能如此转移注意力。
坐在客厅缓了一阵,封胥之将酒杯酒瓶收拾掉,回到了卧室。
躺在床上,封胥之睁着眼睛半晌,满脑子风致渊躺在沙发上控诉似的看着他的模样,还有回到卧室时耳朵上柔软的触感,念再多佛经,他都无法静心。
最后,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准备去书房看看专业书籍冷静冷静。
书房里的书挺多,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也不知道是房东置办的,还是历任房客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