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致渊端着一杯牛奶,喝了一口牛奶,伸出舌尖,把嘴角奶渍慢慢的舔去,对封胥之露出一个笑来。
封胥之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面上带上红色:“致渊,早。”
他原本以为梦就是梦,梦不受控制,所以梦中春色无边,醒来他就能火速忘掉,如此面对风致渊也不尴尬。
自从昨晚知道梦不并不是他以为的梦,而是男朋友使得小花招,封胥之面对风致渊就不能如前几天那般了。
要知道,他这一周来梦里不做人是惯常操作,一次次把人弄哭,风致渊每天醒来嗓子都是沙哑的,他还特意给对方买了感冒药,现在看来,他就个憨货。
见封胥之面色羞赧,风致渊挑了一下眉,而后,一手按在扣子解开了一半的衬衣上,随意拨弄了一下衣服。
衣服半敞,风致渊衣服下一个个鲜红的印子,还有原本是很小的一点淡粉色,如今却染上了胭脂的成熟莓果,都撞入封胥之眼帘。
封胥之扶额,抬手想把男朋友的衬衣扣住,也好湮灭罪证。
他一动手,封胥之就蹙眉,轻哼了一声:“嘶,破皮了,疼。”
封胥之手一僵。
风致渊已是无所不用其极,只想勾搭着封胥之和他真正双修几次,好恢复道侣契约,看着如遭雷击的封胥之,风致渊蹙着眉头又道:“下面也疼,需要抹药。”
“……成,我去买药,你等我一下,我买了药上来再做早餐。”
封胥之木木的回复,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男朋友身体重要,他当即就穿好外套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