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廷又记下一笔,数了数,五十三次了。

“小栗子,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么,怎么这等小事却半天想不出个主意来。”

余鹤抬头,又像个命不久矣的老头一样产叹一声:“其实我也就是有点小聪明,正经事就抓瞎。”

“是啊,父皇金口玉言,皇叔又被禁足,退一万步讲,总不能让皇叔悔婚吧,这无异于违抗圣旨,就算是王爷也落不下好啊。”

“那就只能让沈佩佩悔婚咯?”余鹤又开始动起歪脑筋。

若廷想了想,道:“其实你可以去找我皇姐打听打听,听闻她和沈佩佩自幼相识,感情非常好。”

余鹤一听,来了精神,但马上又像漏了气的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

“算了,刚把你皇姐给得罪了,她不砍我我都该谢天谢地了。”

“你不是有那个什么精华露,给我皇姐带瓶过去,讨个饶,也不至于。”

思来想去,似乎除了这个也没其他的办法可行。

想着,他刚要起身去找找看还有没有剩下的精华露,这些日子东送西给的也没剩多少了,这年头地主家都没余粮了。

只是刚一起身,门口忽然跑进来一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