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理智就在一个瞬间轻易瓦解,就像大自然中动物交配的本能,余鹤终于忍不住追了过去,直接拦住殷池雪,当着众人面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锢住他的腰,就这么挂在了他身上。
“松手。”殷池雪推搡着他,想把这不知哪里来的狗皮膏药撕下去。
“不要,除非你答应我帮我做那个什么标记。”
余鹤还就打算赖他身上不撒手了。
他在心中仔细计算了一下:
去美院拿那个什么抑制剂=要拖着这样的身体走很长一段路,且不安全。
而让殷池雪做那个什么临时标记=他就在身边,立时可行,且安全可靠。
“我没有那个义务。”殷池雪的声音就像他的名字,很冷。
他这个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所以都看不出来此时他到底有没有生气,因此余鹤才会继续蹬鼻子上脸。
“你不帮我,我就赖在你身上不走了,你可以把我当成腰部挂件带去上课。”
余鹤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毕竟是殷池雪把他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负责到底。
“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殷池雪说着,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余鹤瞬间萎了,马上乖乖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要是被人以“性/骚扰”的罪名起诉,他可就一辈子……这样的话……
有影响么?
反正这又不是真实生活的世界,这具身体也不是自己的,就算脱光了在大街上裸奔又怎样。
想着,余鹤再次像条八爪鱼一样牢牢黏在殷池雪身上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