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池雪的母亲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抓着自家儿子的一只手放在膝盖上:
“被众口铄金,本就心里难受,又被最亲近的人怀疑,要我我也会和你离婚啊,婚姻支撑的一方便是信任度,连这最基本的都没有,如何维持长久呢。”
殷池雪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余鹤,又看看自己母亲苦口婆心的模样,接着点点头:
“我知道了,您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最后,殷池雪的母亲叹了口气,站起身,又凑过去看了眼余鹤,确定他睡得很安稳之后,才道:
“我和你爸去保育室看一下小宝贝,你留在这边好好照顾你老婆,知道么。”
送走了父母,病房里重新归于平静。
殷池雪搬了张椅子坐在余鹤的床边,静静凝望着他的睡颜。
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当时刚好处于发情期,几乎快要失去理智,就这么喊着自己的名字扒在自己身上,嚷着要自己给他临时标记。
那个时候对他是什么感觉呢,大概就是觉得像个攀权附贵的小人,故意在发情期不打抑制剂,瞅准了自己这块大肥肉而来,是早有预谋的。
但是后来在酒店遇到他,才知道,是人都会失误的,就像自己,也会忘记发情期的时间,然后两个处于发情期的人遇到一起,不可避免的,总得擦出点什么火花。
之后看到他埋怨自己,又想偷偷把小火花打掉的时候,或许也就是那个时候自己的心开始动摇了吧。
一个好人做一千件好事,但突然做了一件坏事,大家就会觉得自己真是看错人了,没想到以前会相信这种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