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希望你能给我个合理的说法。”李八斗说。
“有什么奇怪了?”黎东南问。
李八斗说:“其一,为何你的别墅前面到处开着灯,亮如白昼,而别墅后面没开灯?其二,藏獒这种凶猛之物你为何不锁着,还放置在别墅后面的漆黑之处?
其三,为何本来你别墅看起来平平常常的,动静一起来,屋里立马跑出来那么多保安?那些保安不在屋外巡逻,藏在屋里干什么呢?”
“看来,你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能看到这么多的细节。”黎东南说。
“不需要恭维我,直接回答问题吧。”鉴于黎东南一些态度上的转变,并且知道他这个人的一些恶行,李八斗对他有种发自内心的反感,甚至厌恶,所以言语之中毫不客气。
“如果我说,我预感到有人会杀我,所以做了这些安排作为自我保护,你信吗?”黎东南问。
“什么人会杀你?”李八斗问。
“你觉得,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会这么被动吗?”黎东南说。
“要杀你的人,当然是和你有深仇大恨的人,你跟谁有深仇大恨,你会不清楚吗?”李八斗问。
黎东南说:“有些人,即便有深仇大恨,可他知道自己实力不行,会选择忍气吞声。可有的人,也许只是一些小口角,心中气不平,就选择了杀人,这谁又说得准。”
“那你是为什么预感到有人会杀你?”李八斗问。
“这还用说吗?”黎东南说,“东海被杀了,不过十来天,国晋又出事,我们可是手足般的交情,我总感觉这个人是在针对我,所以就做了防范,还幸好做了防范。不然……我可能也成一具尸体了吧。”
“你是说凶马案是针对你们这一伙人?”李八斗问。
黎东南说:“今晚发生的事不是已经很显然了吗?”
“什么很显然。”李八斗说,“夏东海死,是凶马作案。吴国晋死,也是凶马作案。你这里,来的是一个明明白白的人,马影子都没有,显然各是一码事。你想从凶马案中脱出嫌疑?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