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房顶干什么?”李八斗问。
姜初雪说:“既然我们一直盯着,他们没有开门,四面的墙也没有出口,那会不会他们在屋里搭了楼梯上房顶,从房顶的洞出来?毕竟,他们的土墙屋房顶是瓦片,是可以随便揭开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可能。”李八斗说,“放瓦的木板也可以做成可移动的,瓦片可以随时拿开,也可以随时放上,人从房顶的洞出去,再从屋后面下,然后匍匐着进入猪圈,牵马出来,贴着墙走,刚好我们盯着的视线有一个死角,那么凶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又回来了。”
“是的。”姜初雪说,“虽然难度很大,但总是可以解释得通,而且也是唯一可以解释的。”
李八斗说:“看来,我们再盯的话得前后都盯着才行!”
“哎。”姜初雪叹口气,“真没想到,我出来办的第一个案子,竟然难上了天,这个案子要是破不了的话,我都不想再做警察了。”
“放心吧,一定会破的。”李八斗说,“我觉得我们已经掌握了整个案子的来龙去脉,只差临门一脚凶手现形,就可大功告成。”
“关键是这黎东南已经当了逃兵,凶手很难现形了。”姜初雪说。
“哎,我得给孙老师打个电话,说下情况。”李八斗说着,拨了孙四通的电话,说了黎东南拒不配合,已经出发去省城的消息。
“这个人如此不通情达理的吗?”孙四通说。
李八斗说:“有钱人,惜命得很。”
“那这算是个不好的消息了。”孙四通说,“刚好,我这里也有个不大好的消息。”
“怎么了?”李八斗问。
孙四通说:“冷笑查了唐白昨天的出行和通话记录,结果没有任何通话记录,出行路线也很简单,就是在他上班的地方和家里,两点一线。
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出镇子外去过哪些地方没法知道,但在镇上,可监控的范围内,是没见他去别的地方见过别的人的。这么看来的话,事情又变得复杂了。”
“不复杂。”李八斗说,“这样反而更能证明,唐白和他妈才是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