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庆幸的是,容少没胆子杀人害命;悲观的是,他现在落在了容少手上,很可能会被往死里搞。

就在他沉思之时,容少的手越发不规矩,还在后面意犹未尽地捏了两把。

苏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恶狠狠地想着,上次该真让他断子绝孙!

就目前而言,激烈的反抗讨不到好处,苏晏佯装软弱地拧腰,鼻息里发出软绵绵的喘丿息声。这么一看,说是反抗,其实更像引丿诱。

容少愈发来劲,满嘴骚话:“浪丿货,平时倒装得一本正经。”

苏晏出声抗议,却因为毛巾堵塞而说不出话。容少心情大好,索性为他抽出来,一把丢远:“你想说什么?”

苏晏嘴巴还酸着,口齿含糊地说:“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只要肯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容少笑得眼睛眯成缝:“这可是你说的。”

容少越发下丿流,看着苏晏淡红的唇瓣,与他好一番耳语。

苏晏微微撇开脸,憋得住怒气,却忍不住恶心——这油腻的肥猪,还真不怕断子绝孙!

容少箍住他的面颊,冷声问:“怎么,你不愿意?不愿意的话,可就不是伺候我一个人了。”

苏晏深呼吸,勉强挤出笑意:“解开我腿上的绳子,我想跪着来。”

他的语气柔顺而驯服,甚至还有曲意逢迎的意味。

容少不疑有他,对身后的人说:“你们都出去……等等,摄像机留下。”

两名小弟略有些失望,嘀咕着走出门。

一个人说:“我还以为能爽一把。”

另一个人应:“就是,好不容易遇到个这么好看的。”

厂房里,容少为苏晏解绳子,脸上心里都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