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秦肖根本不会挡他的路才是,他为何要费尽心思痛下杀手?

“或许你认不认识一位你的私生饭?”

“谁?”

孟向芊略微沉吟道:“就是之前半个月每天凌晨在你门口哭的那位,活着的时候是位穿着校服的女高中生,你有没有印象?”

秦肖坐在那里苦思冥想了了一会,迟疑道:“真的没印象,平常跟着我的人实在太多了,之前有个女生开车追着我跑了一个市才甩掉,甚至在拍戏时住的酒店半夜都有人敲门,就是因为见识过他们的疯狂,你看我现在私下里都不敢去超市,也不敢去任何人多的地方。我对他们都是能避则避,哪还有什么心情去顾及他们的长相?”

说的也是,都被逼到这份上没心思看也属正常,只是他若不知,看来只能晚上的时候亲自问一问那个被封入灵袋的女鬼了。

在开车的荆楚之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提醒她道:“我觉得你撬不开她的嘴。”

虽然孟向芊不信邪,可是那个女鬼果真如荆楚之所料,自从被孟向芊从封灵袋里放出来后,嘴上给涂了胶一样,任凭她怎么威逼利诱,也没有张嘴说半个字。

夜幕西沉,苍穹之下孤星点点,星罗棋布。

秦肖已经入睡,已经问了大半天的孟向芊无奈的靠在沙发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精疲力尽。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一个乌金摇铃?”

“嗯?你怎么突然提到它?”

荆楚之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快要无语死的样子,解释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我们做术士的,抓鬼杀鬼很在行,可审讯逼供这种事情还是得找专业的来,鬼司里面那么多牛逼的审讯大佬你不找,你觉得自己除了动不动威胁它是活还是死,磨破嘴皮子说这些废话有用吗?

我告诉你,鬼司的折磨手段才叫一绝。以你的身份,你想问什么直接让他们帮你问就好了,何必搁这浪费口舌。”

“你怎么不早说。”

害得我嘴都说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