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病床上胳膊上挂着点滴的蒋父,荆楚之抱着胳膊坐在离他不远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
孟向芊站在他身后,细细的打量着这个才年过四十却已经满头华发的男人,和趴在他脑壳旁边的那缕接近透明仅剩一丝魂气的女人。
最后还是蒋父先开的口:“我听小铭说你们有事情要问我。”
没想到他倒是先开口,荆楚之应道:“蒋先生,那我就直说了,你前妻的死和你有关,是吧?”
蒋父听他说这话,忽然瞳孔放大,心跳急速加快,愤怒道:“休要含血喷人!要不是看在你们是小铭朋友的份上,给你们三分薄面,我立马就去告你诬陷。”
荆楚之冷笑道:“别急啊,我不是还没说怎么个有关法,你怎么自己就迫不及待自己招供了。”
蒋父胸口剧烈起伏,看样子是被他这话气的不轻。
想到他这是才做完手术没多久,孟向芊轻轻推了下荆楚之的肩膀,示意他说话注意点,别真把人气晕过去。
荆楚之垂眸道:“我就直接说目的吧,我们是你儿子请来的术士,是来帮你前妻安度的,本来以为是个小委托,没想到查的越深入就发现其中牵扯甚多,两个案子还牵扯到一起,因为要完成安魂,所以现在必须得把依附于你身体里王娇的那缕精气取出来,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蒋父眼里带着不善的目光看着他们:“哼,你们两个不入流的江湖骗子,什么术士什么安度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我不想再和你们说话,请你们出去!”
“别啊,我又不是再问你意见,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她已经帮你多活了五年,时间够久的了。”
“你别乱来!我叫人了。”
“聪明人别说糊涂话,你前妻活着的时候怀疑你有外遇这件事你总赖不掉吧。”
蒋父眸子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荆楚之,面色有些难堪道:“她太强势了,我在她面前从来没有一个做男人的尊严,但是在季华面前我就能找到,我早就忍不下去她这个母老虎了。”
“所以你雇凶杀她。”
“小伙子,你说话要有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你可知道你这才四十多岁的年纪为何衰老的如此之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