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仍在睡梦中没有醒来,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干裂发白的嘴唇溢出一声微弱的别走,时寄寒准备拂开他手指的动作顿了顿,半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善如流地钻进被子里,温祈甫一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立刻就贴了上来,把头埋进时寄寒的颈窝,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抱住他。
温祈实在长在了时寄寒的审美上,就连生病憔悴也带了一丝凄楚的美感,时寄寒转身将人抱在怀里。
他看着怀里人恬静的睡颜,想了很多很多,良久,他无奈地在温祈额头上烙下一个吻,真是,败给你了!
不过,原来温祈曾经回来找过自己,他说看见自己和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时寄寒确定自己这几年没有和别人交往过,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想了。
第二天温祈醒来,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懵了一下,才想起昨晚自己晕倒了,然后,好像时寄寒接住了他,再然后呢?后面的事情模模糊糊的,这么说,这里是时寄寒的卧室!
像是验证了他的猜想一般,身后传来了时寄寒沙哑的嗓音:“醒了?”
温祈一僵,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时寄寒?你怎么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时寄寒慢条斯理地脱下睡衣,露出了结实精悍的上半身,“这里是我家,我不睡这里睡哪里?总不能把一个病人扔沙发吧。”
温祈道:“谢谢你照顾我。”
时寄寒下床走到温祈那一侧,“头还晕不晕?”
时寄寒把手贴上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保险起见,还是给温祈测了体温。
“嗯,已经退烧了。”时寄寒看着体温计道。
温祈坐起身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时寄寒的神情,总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时寄寒好像对他……亲昵了许多?但又好像没啥区别,他不确定。
还是说昨晚发生了什么?
时寄寒察觉到了他目光,转过头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