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浚凌走的时候吩咐了院子里的丫鬟什么都不准做,吵醒了任宛全部受罚,于是院子的丫鬟全部集中在了院门前,低着头窃窃私语。
木舟进去的时候,任宛头发散乱,两眼无神,把木舟激动的心情冲散了一半。
“小姐,怎么了?”
“小姐,您说话啊。”
任宛悔不当初,折腾了一阵后她就坦然地接受了。
都是自己作的。能怪谁。
看着木舟担忧的眼神,任宛疲累的摇了摇头,平静地说:“木舟,我饿了。”
“那我下去吩咐。”木舟理了理任宛杂乱的头发,说:“小姐,您和王爷”木舟进来的时候是想着任宛和湛浚凌是有好消息的,可现在看着任宛的模样,她心中又不确定了。
任宛闭了闭眼,说:“这是个意外。”
木舟眼睛一下弯了,她看着任宛的脸色,收敛着说:“小姐等等,梳洗后就可以用早膳了。”
一息间,王爷宠了王妃的的事传遍了王府。
这让府中在禾院和清风院之间保持中立的人一下偏向了清风院,谁不知,自成亲后王爷对王妃从未上过心,近时间虽也关心少许,但也有人猜测,王爷是在演戏,但如今依然不同,再迟钝的人也知道王爷对王妃是真的动心了。
禾院与府中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屋里瓷器碎了满地,桌椅翻倒,郭芷莉面目可憎,对着屋里惶恐不安的流芽说:“你去戏班子走一趟,把秦幕裳请过来,就说这几日的戏我有些不懂。”
流芽忙低头应是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