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任宛有两条一样的?还不待郭芷莉瞧清楚,任宛便把手帕又塞进了怀里。郭芷莉看了在喝酒的秦幕裳一眼,心里隐约不安。
又过了一刻钟,席中的秦幕裳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便站起来出了院子。
任宛茶喝的有点多,站起来就想走,被湛浚凌拽住了。
“去哪儿?”湛浚凌眼神都能喷出火了。
任宛想想,大概是他和自己说话说了两次她都没理,脸上没面子了。
任宛看了看郭芷莉,又看着湛浚凌说:“王爷,人有三急。”
要玩就玩个大的。
任宛低声对着想要跟上来的木舟说:“我自己去。”
说完不顾木舟讶异的目光转身走了。
后面没有人跟上来,任宛走了一段路,到了假山石,在稍微隐蔽的假山石后看到了背手赏月的秦幕裳。
“秦大哥。”任宛喊。
“你来了。”秦幕裳说。
任宛点点头,也看向了天上的弯月,心里意外的平静,任宛说:“秦大哥,谢谢你,但是我不能走。”
秦幕裳怔愣片刻,低头笑了,似是嘲讽又似是欣慰说:“我尊重你做的决定。”
任宛拍拍秦幕裳的手臂,重复了一次:“谢谢。”
话落任宛便出了假山石,朝着清风院的方向去。
湛浚凌看着院门的方向,一直没有任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