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尚:“世间万物,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端看你怎么去想,你觉得它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但你若是觉得他是假的,那它也可能就是假的。”

“······”荣映:“没想到卫先生还是一个唯心主义者。”

卫尚:“说实话你可能不信,我这个人崇尚科学。好了,废话就到这里了,你想知道什么?”

荣映没把“科学”两个字当回事,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我想知道齐宴后来怎么样了?”

“他没有当国君,而是把简国交给了修园,然后带着单俞离开了蟾宫城,自此不知所踪。”

荣映惊讶地差点破音:“单俞没有死?”

“齐宴拿枕头捂单俞时,暗中用了假死药,所以你接到单俞时才会发现他已断绝生息。”

荣映不明白:“齐宴为什么要骗我?”

既然他原本就不想伤害单俞,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在自己面前“捂死”单俞?

卫尚:“这个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荣映沉默。

那他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得知真相了。

“小侯爷何苦屈尊来此,您一句话,只需说个名字,小的就直接把人送到府上了,您也不用遭这个罪不是?”

阴冷潮湿的地牢里,尖嘴猴腮满脸谄媚相的中年男人走在一个青年前面带路,时不时回身提醒。

“小侯爷,慢着些,小心地滑。”

青年对此并没有流露出厌烦的表情,他的声音清朗而又温和,听到人耳中如同一泓清水,透亮莹润:“无妨,还有多远?”

“快了快了,就在前面。”